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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海因利希  (第5/13页)
“我没有。”    “你碎掉了,”敏锐的上位者总是善于发现,然后诱敌深入,一击致命,或是无声无息地刺杀,或是酒酣耳热的撕咬,血rou流淌,“你是价值连城的瓷片还是烂布头?”    “您希望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。”    看吧,软弱是暂时的,即使伤口已经腐烂,刮取的时候也谈笑自若,也戴上面具,无形的和有形的,目光交汇,火花四溅。    “来日方长,”对方忽然放出非常年轻的声线,“我们终将彼此信任。”    “马车要走两个月,这段时间先适应我,你才能适应斯里曼。”    文森特单手按在软垫上,感觉某种久违的抓狂感叫嚣起来,他吐出一口气:“明白。”    “让你看看我的真面目好了,忍不住叫也要小声点哦。”    头巾窸窸窣窣地被解开,丝丝缕缕银色的长线搭成绸锻披下,弯曲的弧度非常小,是文森特有生之年见过最直的长发。    面具和手指有最直观的颜色反差,一扣,发力,取下,在他眼里都变得无限缓慢,也就是说,直面冲击的威力是分散地,连绵地在冲刷他。    一个年轻人,一个海因利希,文森特把两种特质对上同一个人,终于深感他的可怕:权势与母亲一同造就的顶级美貌,他简直在发光。    文森特无处可躲,不自在地别开脸,这可和想象大相庭径。    “怎么不敢看我?”    年轻人的牙齿也非常光洁白皙,他自己哈哈大笑,发现有趣的东西一样,又摆弄起文森特,双手把他的脸掰回来:“诚实些,我的骑士。”    从头到脚的汗毛都竖起来了,文森特忍住挥拳的冲动,冷静,布尔,这是个海因利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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